但是当明澈拿出一沓检查单对秦浅说:“祁先生估计是撑不到年后了。”这句话的时候,秦浅呼吸还是忍不住一窒。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秦浅咬着后槽牙,才让自己不至于在明澈面前失态。

明澈垂眸,跟秦浅认识的时间并不算短,因此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秦浅的强装镇定,她微微呼出一口气。

“没有。”说完,一个护士就来把明澈叫走了。

明澈走后,秦浅秦浅也没闲着。

现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远在湘城的许老先生了,陆西衍伤那么重他都能救,也许,祁南山他也可以。

秦浅掏出手机,给许大叔拨出去了一个电话,只是电话还没有打通,病房外忽然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声音里夹杂着祁宴和李伯的声音。

“父亲,父亲!”祁宴语气里的急切不是装的。

秦浅电话都顾不上,连忙扔下手机跑出去,才发现自己的病房离祁南山的病房只有一墙之隔。

而此时,不少医务人员都往祁南山的病房里冲。

秦浅木然地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医务人员在病房里给祁南山抢救,但最终,心脏检测仪上那条线变成了一条直线。

当初外公离开时那熟悉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