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位置就会不稳。”秦浅轻轻眯眼看着他:“我不是心疼你,祁董他身体不好,不应该再为这些事情操劳。”

“祁氏的安稳才是现在首要需要保证的,祁宴,这方面我相信你比我懂!”秦浅定定地看着他:“如果你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带我去见一次阮怡。”

祁宴抬头看着秦浅,眼里都是防备。

秦浅笑了一声,只是笑容有些冰冷:“你放心,我见阮怡不是因为要对她怎么样,对一个疯子下手我还没兴趣。”

“我只是有问题想问她。”

祁宴沉默了足足好一会儿,才对秦浅点了点头:“好,只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浅不明白祁宴说的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阮怡的时候才知道。

祁宴是真的把阮怡藏的很紧,在闹市的一个地下室里。

不过地下室被打扫的很干净,也有透风窗口,并不是比不通风,让秦浅惊讶的,是阮怡的状态。

才一段时间不见,阮怡的腹部已经隆起了,她躺在单人床上,穿着一身条纹病号服。

头发已经被剪断了,却依旧乱糟糟地顶在头顶上。

而她那张脸,已经毁容,看起来分外可怖,不过现在她安静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