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父亲!”祁宴进门站在祁南山的办公跟前,许是因为昨晚一夜未睡,眼圈有些青紫。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祁南山哼笑一声,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上位者天生的威压。

他淡淡地睥睨着祁宴:“看在阮怡跟在你身边多年的份儿上,你护着他我没有说什么。”

“但现在阮怡要对秦浅痛下杀手,你竟然也还护着她?我养你这么多年,是让你为了一个外人连自己亲人都不顾的吗?”

祁宴闻言垂下头,他知道自己理亏,并没有反驳。

“哼。”见他不说话,祁南山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眯着眼看着祁宴,神色阴沉地可怕:“若是你下不得手去处置阮怡,那就只能我动手了。”

祁宴闻言,终是抬头朝祁南山看了过去:“父亲……请你这次,饶了她,我一定不会再让她生出事端。”

听着祁宴还在替阮怡开脱,祁南山微微眯了眯眼,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时火气很大。

“若我知道当初会养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货,我就应该让你在雪地里冻死!”

闻言,祁宴瞳孔猛地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