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你脱吧,给你个机会,看你治不治得好。”
张笙的领口开了三颗,大片白皙暴露在冷气里,看的方月……
饿了。
方月的手扶上张笙的腿的时候,已经步入神志不清的第一阶段了,他不知道是怎么压抑着兴奋和不可置信,摸上腰的时候还在劝张笙“你可要想好了”,方月见识过张笙发作,和陈韬一样担心他把自己憋扑街,方月觉得自己真是意外的能忍,不仅没有起手开大一顿操作,还挺体贴的保证有任何不舒服能马上停下来。
张笙在想什么?学姐问过,陈韬问过,张笙对着镜子也问过。
想死吧。
没有其他更符合主旨的答案了。
时间倒退回张笙硕士毕业的夏末的一个周日,想吃拔丝芋头的张笙和保姆打了招呼,打车回的家,张爸不可思议的看着饭桌上多出来的儿子,吹胡子瞪眼:“他怎么在这?”
这话没法接,习惯傲娇父子的相处模式,保姆呵呵一笑进了厨房。
“张总理最近挺闲?”张笙给老爹盛汤,“有空回家吃饭了?”
张爸勉强接过碗:“这是我家,我爱回不回。”
“是了,没人能管,我妈活着的时候都劝不住呢,我算什么龟儿子。”
张妈去世是张爸心里一根刺,老龟面色不怎么好:“你就是来噎我的?”
“不敢不敢不敢,”重要的话说三遍,张笙有分寸,就张爸那情商,刺一下算了,能受到的攻击有限,“我想我妈了,帮她过来看看您外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