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疼,这莽汉到底不知道疼人,也不想想他那么大劲儿,她哪里受得了?可此刻梅子又是害羞又是惧怕,竟不觉得疼了,只是不住地抖。

入嘴是一口馨香滑嫩,比他吃过的最好的白面馒头还香还好吃,铁柱对那两只小乳尖青睐有加,又是吸又是咬,手还握住不住的搓。梅子喘着粗气,手足无措不知道朝哪儿摆,但还是结结巴巴地道:“柱子哥……我,我有话对你讲。”

“你讲,俺听着呢。”铁柱抓住两颗桃子不住地挤、压、揉、晃,梅子的声音因此破碎开来,“我、我其实已经二十又六了,你,你当真不嫌弃我年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