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声一吼出来,没待梅行书反应,他便整个人扑了上去,梅行书被他扑倒,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这莽汉啃住,铁柱丝毫不想自己媳妇儿为啥会出现在这里,也不去想她为啥穿着男装,他就是疯了一般地扒着梅行书的衣服,大嘴扑上去,逮哪儿啃哪儿。
书生袍被扒开,露出裹着白布的胸膛,铁柱野蛮地连撕带咬,那雪白柔软让他在梦中无数次回味品尝的乳峰终於显露在他眼前,顶端鲜红娇嫩的玳瑁让他喘着粗气,一口咬了上去。
梅行书还未从乍见铁柱的冲击中回过神,被他这一咬,总算是清醒了,伸手推他,可这家伙就跟头野兽似的不听她说,她一要说话他就啃他,跟几百辈子没见了似的。
她从未想过今生两人还有再见的一日,所以现下可以说是百味交集,不知该如何是好。铁柱就没有她这麽多的想法,他就想把她扒光直接操一顿,这样就能确定媳妇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梅行书很快就被扒光了,她的衣服连同束胸的布条都被这野蛮的粗汉撕成了碎片,他甚至等不及她准备好,掰开她的大腿就冲了进来。好几个月未曾欢爱,她下面干涩的很,可铁柱就这样直直地插入,连给梅行书一口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疼……柱子,你轻点儿,我疼……”
他都快要憋死了!
铁柱拼命忍住想要在她身体里宾士的渴望,勉强低下头吮住一只乳头,粗糙的大手则在梅行书腿间敏感的花蒂上揉捏着,这招很快就见效了,短短一会儿,他就觉得出入顺畅了许多,梅行书双手把着他的肩,这里可是军营,万一被人发现了,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18鮮幣)她的過去(上)
她的过去(上)
外面不时地传来军士走动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梅行书太过敏感,她总觉得好像连士兵们穿在身上的甲胄摩擦声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咬牙忍受铁柱在自己身体里疯狂席卷占有,她不能喊不能呻吟,於是身体所累积的快感愈发清晰。好几个月不曾如此与他亲热过,梅行书觉得自己似乎更敏感了,她蜷缩起来,除了被铁柱握在手里的腰肢,其他地方都是颤抖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黏腻水声不绝,滋滋的声音在安静的营帐里显得特别清楚。每一下被劈开都像是一种酷刑,梅行书死死地咬住嘴唇,喘息加剧,被干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想开口请求铁柱轻一些,可她不敢,怕一张口呻吟声便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铁柱把脸埋进了梅行书的颈窝,唇舌啃咬着她的脖子,下身的动作力度丝毫不停,越来越大力,梅行书本来就很敏感,被他这样狂抽猛插一番更是哆嗦的泄了好几次,她强自忍着,可失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小腹开始痉挛,在这样刺激的环境下,以这样刺激的身份欢爱让她更加容易动情。
察觉到她又泄身了,铁柱难得好心地放慢了速度,但仍然在慢慢抽送着,那如丝水滑的细嫩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滋味儿实在是美妙极了。梅行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肩膀,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柱子……”
时隔数月,他终於又听到了这一声柱子。铁柱眼睛一酸,竟然哭了。梅行书可从来没见过他哭,这莽汉嗓门儿力气都大,跟谁都急过眼红过脸,但她可从没见过他掉眼泪啊!梅行书急了,连忙抱着铁柱的大头又是亲吻又是哄:“柱子、柱子你别哭、别哭呀。”
铁柱抬起头,眼里全是谴责,就好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那麽可怜兮兮又无辜的,“媳妇儿,这几个月你去哪儿了?为啥都不跟俺说一声就走了?”他找她找的好辛苦!一开始被方正骗到军营,他还以为真能找到媳妇儿,谁知道这里戒备这麽森严,连他说不想当兵回家都不行!被关在这里好几个月,他都要憋死急死了!
闻言,梅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