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连忙道:“我?们也说的,此事多半就是郑家上赶着。”
元涯又笑问:“那你知?道他最近可忙着什么?呢?我?这园子修好,想要办个赏花会,却先打听打听他那边如今做什么?,才好下?帖子邀他。”
李秀才笑道:“前些日子听说是病了闭门不出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倒好了,还举办了次文?会,我?也侥幸去了,见了好些才子佳人,鸿儒大家的,倒是雅得紧。只是有一桩特别的,探花那日居然带了个穷书生在身边,替他引荐了好几位鸿儒,非亲非故的,倒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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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却带了些酸味,元涯显然也感觉到了这酸溜溜来,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看郑探花性?情?颇为豪爽,想来那书生才华过人,便引荐一二,也是他们读书人常有的。”
李秀才呵呵一声:“若真?才华过人也就罢了,毕竟郑长渊平日里虽然豪富,却不耐烦在这些细务上,还是有些傲气的,哪里会做这种引荐人的事。大家少不得也都觉得奇怪,还以为那容举人果然有什么?才华,谁知?看那文?章,也只平平,不过中庸二字罢了,听说也是今年进京赶考的举子,却也不知?如何?搭上了郑探花这条线,竟得郑探花特意为他引荐名师,指点应试。”
李秀才平日没?得郑长渊什么?好处,之前只以为郑长渊毕竟巨富又有才,难免心?高气傲,没?想到却也会替人引荐,还是个穷措大,不免有些不平。
没?想到一旁屏风内忽然有个娇软女声问道:“容举子?那举子姓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秀才愣了下?,心?里忽然又一喜,想来这才是要问郑长渊的贵主?儿了,只是能够烦劳到三皇子出面打听的,不知?t?是何?等金尊玉贵的女子,连忙谦恭道:“正是姓容,叫容墨的,郑长渊还赠了他个字叫砚实。”
那女声笑了声:“既是容墨之物,当然是砚台为字了,郑探花好巧思,却不知?这容墨如何?结交到了探花的?”
李秀才道:“依稀听说是承恩侯府那边荐的。”
承恩侯?元涯若有所思。
那女子不再?问话,却有个宫女拿了一锭金子出来赏了他:“多谢李先生解惑,劳您打听到什么?特别的,再?给我?们家小姐也说说。”
李秀才看到那锭金子,两眼放光,连忙道:“谢贵人赏!”
一时打发?走了李秀才,元涯才问元亦雪道:“二妹妹可是想要打听这容墨的底细?”
元亦雪却一笑:“三哥哥难道不记得太子身边有个擅猜枚的容美人?这容墨,正是容美人的哥哥了。”
元涯忽然想起来,咂嘴道:“原来是那个容美人,我?记得生得极美的,妹妹在深宫中,如何?知?道她?”
元亦雪自然不会说之前母后曾经想要让二哥去招揽他,只道:“哥哥还去靖北出使了一回呢,难道没?听说过大姐姐身边的容美人出战的事?承恩侯府这是要笼络提拔公主?这边的奴婢家人罢了。”
元涯这才恍然:“原来如此,之前郑长渊确实和大姐姐关系不错,想来是看在这一层关系上了。那容美人竟还是个能上马打仗的,稀罕,稀罕。我?依稀记得,容氏是母后赐给太子的美人吧?”
元亦雪微微一笑:“当时只是看她容色惊人罢了,所谓上马打仗,恐怕也是夸大其词之说,大姐姐身边女使武婢家将也多,又是长途征战,她生得美,骑马参过战,人人也就以为稀奇。大姐姐运筹帷幄,推波助澜可能也是为了鼓舞士气,抬高在靖北军的声望罢了。”
元涯想起去了一回靖北最后一无所获的出使,面上微微有些颓然:“便是如此,也已强过我?们这些膏粱了。如此说来,这容美人的兄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