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之色,手气得微微发抖,眼圈发红,竟说不出话来。

弋阳公主将宫女那丝缎一般的黑发挽起来,低声劝他:“宁鸣而死,不默而生。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你?一旦妄动?,皇上必然要起疑心,皇上绝不会相信你?知?道这样的阴谋,对他毫无?怨怼之心。君父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来,我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仍是君,是父,我们不能反抗。”

“为今之计,是我们要壮大自身,靖北非我们停留之处,朝廷又归不得,君父不容,唯有隐忍利用一切,等?你?做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座,那时候……再把我和孩子接回去?。”

元钧眼里射出了?冰冷的狠意。

弋阳公主又道:“倒也不必怨恨郭恕己?,反而如今,若是利用得好,兴许还是我们的助力,毕竟有着?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