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卫呢?唐公?公?是你们安排的?”
他更迷惘了,元亦雪竟然襄助的是太子?他已?经看不清这形势了。
沈安林手一摊:“我进来的时候,青犼卫大部分禁卫都喝醉了,没废什么功夫,其他兄弟们说你似乎在办事?,这可稀罕。我也够意思了,没打扰你温柔乡吧?看在昔日?同僚情分上,统领将刀卸了扔过来,束手就缚,则不伤你性命,如何?”
于寰冷声道:“攻击青犼卫视同谋反,沈统领可想好了?”
他一眼已?看出沈安林身后那些玄甲士兵并?非沈安林带领的东宫侍卫,各个高大威武,目光凛然带着煞气,他警告道:“藩王领兵入宫,更是谋逆犯上的大罪。”
沈安林含笑:“这就不劳于统领操心了,于统领请弃刀举手就缚吧还是说于统领怜香惜玉?我们可以将你房里的女子和你一同关押的。”
于寰转身看了眼房内正拥被满脸苍白的元亦雪,她双眸惊恐,看来竟像是不知此事?,心中一叹,将手里佩刀扔下,将双臂举起。
几个玄甲衣上前将于寰双臂缚紧,堵上嘴,往一旁的营房押去,于寰却听到身后元亦雪怒喝了一声:“大胆贼子,不可冒撞!本宫在此!”
于寰心中一叹,想来这位公?主?还没看清形势。
只见沈安林果然先是惊讶,然后揶揄:“竟是公?主?殿下……沈某见过二公?主?,不知公?主?在此,冒撞了。不过,还是先请公?主?出来吧,这里要清场了。”
元亦雪将衣服裹紧:“太子哥哥呢?我要见太子哥哥!我愿襄助太子哥哥起事?!”
沈安林几乎要笑出声来,但仍然还是命人道:“去找两个伺候过二公?主?的宫女姑姑过来,为公?主?理妆,单独关押。”
元亦雪心惊肉跳,却见沈安林站在门口,忽然侧耳倾听,只见天上东边隐隐有了鸡鸣声,他含笑:“鸡叫了,该到早朝的时间了。”
这一日?的早朝,云板敲响后,文武百官们如往常一般入宫,按班站位,以此进入大殿内,却看到内阁首相?、内阁大臣们面色凝重严肃,然后微微有些骚动,只看到称病已?久的皇太子穿着一身极严谨的太子吉服出来,身后跟着定国公?、承恩侯两位贵勋,亦都一身朝服,神?情严肃。
大臣们全?都悚然,肃然让太子于首位,太子元钧只含笑着拱手为礼,雍雍穆穆,谦逊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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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全?都预感到了有大事?要发生?。
果然之后葛承宣太傅亲自捧了圣旨出来,命礼部尚书宣读了长?长?的诏书。
诏书词藻极其华美,从高祖斩贼起义,威加四海,仁渐万国……洋洋洒洒,大臣们一直听到最后,才听到最后“今便逊位别宫为太上皇帝,着皇太子元钧即位。”
大臣们一片懵懂中,在礼部尚书的主?持下,向新君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太子元钧十分温和谦逊,只在皇位下首立着受了礼,含笑道:“父皇修道有成?,昨夜心有感悟,欲闭关修炼,特召唤了孤和定国公?、承恩公?等大臣过去,口谕欲传位于孤,神?器之重,孤岂敢轻受,再三推拒,然父皇意已?决,孤只有接旨。但凡遇军国大事?等诸大端,仍当?朝夕敬聆太上皇训谕。”
众臣看元钧不骄不躁,沉稳有度,侃侃而?谈滴水不漏,一一布置内阁议定新的年号,明年改元命礼部安排祭天、登基大典,请刑部起草大赦天下诏书等等诸般登基事?宜,有条不紊,尊贵安详,对大臣们都十分谦虚,都不免为之心折,尽皆叹服。
只有元桢忽然上前一步问:“父皇如今安在?”
元钧也并?不为忤,只温和道:“太上皇昨夜便打坐闭关,在天一观内静观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