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我问你了。”聂婉心走到张无岸跟前道。

“哼，你休想从贫道嘴里问出任何事情，贫道是不会说的。”张无岸冷笑一声，他可不会背叛组织，背叛大人！

“你会说的。”聂婉心一伸手，直接捏碎了他的灵台。

“啊！”张无岸痛苦的尖叫，“你这个贱人，你竟然碎了我的灵台。”

“像你这样心术不正的人，根本就不配修道。当年张天师等人仁慈，没有弄死你，但是我不一样。”聂婉心说着凌空画了一道真言符箓，打入了张无岸的额头。

张无岸没有任何的抵抗，他全身的修为都在渐渐散去。

“说，你的主子是谁？”

“我的主子是梅庭山。”张无岸双眼浑浊，浑浑噩噩的，可是回答问题却很清晰。

“你们制造了这么多的事情，是不是为了给秽收集人类的欲望。”聂婉心又问。

张无岸停顿了一下，“秽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真正的主人我没有见过，我听过他的声音，那是神明的声音。”

聂婉心翻了个白眼，又是神明，真的是被洗脑了，那种邪魔怎么可能会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