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但这样,面我都吃过了,你也不嫌恶心?”
谢无炽:“我不嫌。”
时书:“我爸妈都嫌,你不嫌我。”
谢无炽抬起视线,深黑色眸子平静看他:“只是吃东西而已,沾了口水,两个人交.合的时候,交换的体.液比碗里这多多了。”
“咳”时书差点把面条喷出。
他看了谢无炽一眼,故意吃了口蒜,再低头嗦口面。
抬头看,谢无炽并不挑食,他挑食估计都活不下来了这个年代。总之面无表情把面条吃掉了一部分,时书便把自己碗里的面夹去。
被他一说,感觉怪怪的。
面条吃得差不多,门外响起了叩门的动静,原来是来了新的旅客。那驿差走出来,门口站着一位官员,穿深蓝色圆领官服,背后有侍从扶着下了马来,脸色些微苍白,驿差看到他的一瞬间,立刻停在原地招手。
“这位老爷,敢问从哪里来的?”驿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