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躺在床上下意识:“妈, 我想喝水, 给我倒杯水喝”

等骤然清醒过来,睁开眼, 古朴屋子里十分安静亮堂, 日头接近清晨。

“……晕头了, 又把地方搞错了。”

时书揉脸:“这都一觉睡到大清早了,谢无炽回来没?”

往那榻上一看, 棉被折叠成整齐的豆腐块放好,显然有人上过床, 并且已下床了。

脚刚伸进鞋子里, 昨晚喝醉后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飘飘欲仙,脚步发轻,跳到了别人的瓜田,把瓜们都摸摸后,还是谢无炽把他抱回来的。

谢无炽

抱他

那搂着他的力道和温度, 被他手臂托住的触感, 经过酒后刺激更加明显,时书霎时想一拳干在地面。

“嗯?他也喝醉了吧?不然怎么这样?”

时书踏上鞋子,往屋外跑:“谢无炽!你人呢!”

门外明媚朝阳雪白阳光洒在庭院,院子中间的桌椅板凳全都收好摆置得规规矩矩, 恢复了干净整洁的样貌。不用说, 这一切杰作的制造者一定是他。

仿佛被施加了拖延会死的诅咒, 眼里有活, 手上还有行动,看哪不舒服一定要调整到顺眼为止。

“来福?看见谢无炽没有?”

来福摇尾巴:“旺旺旺!旺旺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