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常回家?”

时书说:“嗯,他跟世子府的幕僚每日做不完的事。”

“做不完的事还是喝不完的花酒?这群人天天宴饮,宴饮完便喝花酒。”林百合嗤声,“今天有个人来让我帮他看花柳病呢!”

“啊?你怎么猜我哥喝花酒?”

林百合左右看看,小声说:“你哥昨天托人来悄悄问,什么药材壮阳补肾,怕不是喝花酒喝亏了。”

“………………”

壮阳?补肾?谢无炽?

林百合抬抬下巴:“就你手里那包药,看着抓点儿,回去煎汤给你哥喝补一补。”

时书心情霎时变得十分复杂,边走边想:“不可能,谢无炽不会喝花酒。其次,就算他真跟人做了,也不是搞个几天都能虚到吃中药那种没本事男人。”

那晚上时书记忆的事历历在目,男人中来说,绝非早泄之物。

“有病,”时书脸红完后又想,“既然不肾虚,为什么问壮阳的炖汤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