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我吃亏?”
“差不多吧, ”时书说,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吃亏在哪。”
闻言,谢无炽浑身似乎躁动起来,嗓音发哑:“时书,你”
“???”时书一下破防,“你想说什么啊!”
谢无炽盯着他,也许是时书的错觉,他的眼神变得情色,漆黑眉梢压着视线,那视线落在时书的身上,有一种发情的感觉,像被这句话刺激了似的。
时书出声,大惑不解:“喂!谢无炽!你干什么?”
谢无炽哑着声说:“分屋睡也好,你暂时不用收这间屋,梁王府准备王爷寿辰,世子回了王府暂住,我近日要打点行李去王府住一些日子。”
时书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的事?”
“梁王五十大寿,皇帝御驾亲临三日。梁王府准备两年等待殊荣,朱漆重刷,丹垩一新,新造了些亭台楼阁准备戏曲歌舞,正好是大量用人的时候,我过去监督参谋。”谢无炽说完,转身进了厢房,“收几件衣服,你别进来。”
“你收衣服我有什么不能进的?!”
时书挽着袖子,莫名其妙,白净俊俏少年的一双眼望着院子里,可以说是困惑。
“谢无炽!”
而一墙之隔的门内,谢无炽此时的心情躁动难安,心脏难得以高度的频率跳动着,这以前只会在他运动后。
熟悉的疼痛感,疼。
衣柜矗立的隔间内漆黑一片,热气从喉头滚动着溢出时,那个躁狂的声音一直在说:疯了!疯了!疯了!疯了……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人?
身体渴望拥抱,但却并不懂爱是什么。
疯了,不正常,不正常,恶心,恶心……
恶心……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