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用那双和旧人极似的眼睛,颇有些哀怨地看着她,冷道,“当时,是我替白先生挡的枪。”

似乎是极难启齿的事,白燮临拍了拍他做安慰,补充道,“那位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一抢就是数年时光。在海上的时候我本想妥协,奈何他冲了出来。”

殷时嬿安静地听着,轻轻点了点头,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得知是政迟夺人所爱,殷时嬿也未置可否。

“他恨我,恨得要死。”越遥念稿子一般地说,“想必您也知道他行事作风,殷姚落在他手上,必定不得善终。虽然我和他没有什么感情,但总归是……”

殷时嬿却没让他说完,扭头问白燮临,“你想做什么。”

越遥顿了顿,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知道,殷时嬿不会全信。

所以演得也没有多真情实感,也可以称得上拙劣。

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就够了,先生却非要让他做这种事。

见他们二人谈起事来,越遥退至他身后,安静地候在一边。

昨夜被弄出的伤口还在痛,他却不想触碰,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白燮临的脸,不自觉地出了神,很是痴迷。

是一种近乎于朝拜的、已经失去自我的迷恋。

虽觉得对政迟有些许愧疚,但也仅限于此。越遥不否认自己被感动过,但终究只有一个人,只有这个人,他只需要白燮临,只属于白燮临,只想他爱他,控制也好,利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