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迟钝了不少,胆子也大,不耐烦这么僵着,自己转了桌,皱着眉去够那精致的小陶罐。
众人一惊,却不敢妄动,眼瞅着就要拿到手,政迟却动了身。
他站在殷姚后面,一把抓住还裹着一圈淤青的手腕。
很痛。
殷姚身体一僵,扭过头看他,强笑着说,“怎么了,放开我呀。”
似乎觉得不舒服,又挣了挣,那只手还是牢牢地被握在他掌心。
“疼,你放开。”
听见他喊疼,政迟倒是控制了力道,手稍微松了松。
“又不让我喝了?”殷姚不打算僵持下去,身体放松,任由他搂着,听话道,“行,不让我就不喝。干什么突然过来呢,倒把大伙都吓了一跳。”
可能是醉了的缘故,胆子格外的大。
被冷落了这么多天,难说不委屈。总不能让他这点脾气都不给发。
看着政迟暗沉的双眼,殷姚心底突然浮上一层莫名的快意。
和扔了那几盆破花带来的舒爽,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
花?
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