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死吗。”
毕竟殷姚只是爱玩,政迟八成真的会这么干。
“……不会。”
“这样啊,那你是责怪我处理的不好。”
“不是。”政迟虽然拿他没办法,但在这时还是有些强硬的,他没允许殷姚再躲着,而是将他脸颊上的口红印用指腹轻轻抹去,“我不想让你听到那些话,我也不喜欢他们看着你,更不喜欢你引人注意。”
“你不会不知道,我特地把梁东林那些话添油加醋说出来”政迟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到自己唇边,殷姚抬起眼,没什么笑意,嘴角却一勾,“是为了气你的吧。”
……知道,怎么不知道。
政迟没说话,眼神又浓又深。
殷姚不笑了,又往后一躲,不再看着他。
政迟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将殷姚带回主桌,又喊朗九重新加了份羊肚菌,给他夹了几筷子别的菜。
政月看着时候,继续上了酒,殷姚给几位长辈就着刚才的小事道了歉,其实也就折腾没一会儿功夫,再加上自己足够有背景,谁会真的怪他叫他难堪?
本也就是真心实意道着不是,没依仗着谁把人人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殷姚模样好,笑起来讨喜,老部长见了只说和这孩子投缘,热热切切地又谈了许多,倒将政迟晾在一边去了。
还真是老谋深算。
殷姚见他酒喝得满面红润,又凑过去添了新的,顺着话乐道,“付伯伯高抬贵手,愿意放自己儿子一马,我就让父亲今年……”
“诶诶诶,满了满了!”老部长一声惊呼,连将那杯子快溢出去的酒抬起来,往远处放了放,笑着对政月说,“到底是国元私藏的好货,入口滑柔,被你们两个小的哄着,这都喝了快八两下肚,倒是一点都不上头,真真是好东西。就是可惜,政老头自己喝不了。”
政月也可惜道,“今天本来他是想来的,说要给姚姚好好过个生日,但也确实,最近身体不太好,年前又伤寒,说了不往人多的地方钻……您也知道,家里卖药的,对这些别比人多矫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