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知道那不是谎言,至于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政迟从头至尾就没有规避过越遥的存在,他没有撒谎的理由。
还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那时候他很怕激怒政迟,也不会再问下去就是了。
“确实,喝了不少。”
“这样啊。”
“嗯……”政迟笑了笑,说话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声音比平时多了些鼻音,语气带有些不自知的依赖。
他没有上来,只是在床边,不知是跪着还是坐下了,隔着被子,抱着殷姚,将头埋在他胸口。
他体格不小,但似乎为顾忌着殷姚的伤口,即便那已经长好了,还是不敢用力去压,“别动,我抱着。”
可以见得这人是不习惯示弱的,这种时候依旧连带那强势的态度。
本该觉得厌烦,可殷姚察觉出他现在的状态和以前不太一样,也就没有推开,也没有回话,闭上眼睛,静静等着下一波困意袭来。
“陈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