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我看看。”
刚拆线不久的伤口还好,略微有些红肿,应该是与衣料摩擦导致;因为前段时间愈合得不错,所以没有发炎。
朗九一旁看着,倒是十分愕然。
老板的反应和他想得不太一样,还以为……见人回来了,要么隐忍地发疯,要么赶紧拉人去检查,要么就强硬些,做些……呃,亲密的事。朗九来时候自己脑补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场面。
不管哪种,动静都小不了。绝对不会是这个氛围。
政迟想再看看他哪里还有擦伤,但殷姚不愿意了,也没有开口言说,只是往后避了避,那手的动作便一顿,像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硬片刻,也只是将那微微敞开的领口整理好,不再有什么动作。
朗九不由得想,这么看上去,更像是……老板在……
手足无措。
“我没事,但是越遥好像伤得不轻。”殷姚想了想,又温和地说,“是他救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