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人一笑:“杨大人请讲。”
“国公府的岑公子失踪了,敢问端王妃可曾见过?”
“岑良宣失踪,你来问本王的王妃?”周今砚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冷下来,“你怀疑王妃吗?”
贤妃也道:“证据呢?”
杨大人立即否认:“只是前来问一问,若是没见过……”
“端王妃!”卢氏担心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也顾不上了什么尊卑,上前去问,“你把我的儿子藏哪去了?”
“放肆!”周今砚呵斥,“竟敢如此同王妃说话,来人,教一教国公夫人规矩。”
沧栩只是用剑一拍,卢氏被迫跪在地上,肩膀也被侍卫架住。
安国公:“王爷息怒,王妃息怒!”
“息不了。”周今砚冷眼相待。
沈伊人看向跪地的卢氏:“藏?我为何要藏讨厌之人,我要藏也是藏欢喜之人,好比周今砚,他才值得被我藏起来。”
“端王妃,臣妇知道您一直对我儿怀恨在心,因我儿曾做了伤害你之事,如今你想报复回来,他已连续半月未曾睡得一个好觉,身子逐渐消瘦,神情也越发恍惚,您会医术,定是您对他做了什么,他如今已经变得战战兢兢,夜难安寝,已是惩罚,您为何还要带走他呢?”
“你坚信是我带走的岑良宣?”沈伊人只是笑着,说话也轻描淡写,全身上下都写着,岑良宣于她而言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