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叫他倒掉,他若真的喝了睡沉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伍沅沅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夫君,叹了口气,趴在他的身上说:“夫君不用如此担心,沈将军和端王妃不敢的,除非她们都不要命了。”

“沈将军都要辞官自立门户了,俨然就是不要命了!”

“可是夫君,府里这么多人把守呢,而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如今都五月了,也不见任何动静啊。”伍沅沅爬到他的腿上,用脑袋蹭了又蹭,黏黏糊糊道,“夫君,你我已有一月未曾亲热了。”

再不抓紧时间怀上孩子,何时才能转为正妻?

难不成要等国公府再给岑良宣娶一个正妻吗?

伍沅沅不甘心只为妾室,铆足了劲地勾引,在岑良宣并不排斥的情况下亲了他的唇,脱了他的衣,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做上了。

岑良宣近一月来提心吊胆,未曾有片刻松懈,眼下身体里的火一点点被点燃,那些担心和害怕也转为情-欲,翻身将伍沅沅压在身下。

如风暴般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