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便又加了十二分小心,分出一道细若发丝的神识,引导着真炁分开那道气息与池煦的神识。
那道气息顺利地被魂灯吸入,这剥离神识的精细活儿却出了点问题他们两人的神识一时不小心纠缠在一起,互相渗透交融,微微一动,便有种远胜于一切肉身的感触的异样快感从识海中升起。
似乎有一道轻柔如羽、重逾千钧、极冰冷又极火热、深入骨髓的异样感受从识海中流向四肢百骸。乐令全身经脉血管中似乎都有蚂蚁爬动,酥麻感自脊背升上头顶,又流向身下阴蹻,直冲向前方阳关处。
他神色骤变,脸红得犹如滴血,半个身子都酥软得提不起力气,手上魂灯当啷落地,半伏在池煦胸前,难以抑制地低吟了一声。他越是想拆解开两人的神识,便越是紧紧纠结在一片,微一动念便似潮水般扑天盖地地涌上来,几乎淹没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