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怕自己犯病,通常都是画画与镇定剂两手准备。
与陈佞之做完后的那种安宁感让季予上瘾,他时常想要融进陈佞之身体里,永远泡在安宁的海洋里安眠。
现在,听着陈佞之的呼吸,握着笔杆作画,看着颜料堆积成舒适的色块,季予身心放松,缓缓躺在地上将脸压在手机上。
“陈佞之。”
“嗯。”
“我觉得我会好的。”
毕竟,他已经有了最好的镇定剂。季予抬起手背,轻吻指间的银环。
“嗯。”
陈佞之枕着后脑勺看天花板,舌尖绕着虎牙玩。
不好也没关系,什么样都行。
·
第二日上午,陈佞之穿着崭新的警服站在颁奖台下等候。
浓眉狼眼,挺鼻薄唇,警服好像有些小,他身上的肌肉绷出明显的线条,高大的身形吸引了不少媒体的镜头。
刘庆小声跟方材比划:“陈队衣服是不是小了,你怎么办事的?”
方材无辜,没好气道:“我按他年初的体检单拿的衣服啊,他自己长了关衣服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