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还会跳舞,真让我惊喜。”他收回手机,自己看了眼照片。
两年前,我高二时曾经在学校的元旦晚会上跳过一曲天鹅舞。
照片中的我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踮着脚尖,随着音乐旋转。
晚会邀请了家长参加,那年我记得爸爸和阿姨来了。
原来他也来了。
他见我被雷劈了的模样,便掌着我的后脑勺,给我的唇角烙下一吻:“月月,你成年了。”
我就算是再傻也该明白他两次说这话的意思。
我想夺门而出,可我的双脚已经软到动弹不得。
我试图与他讲道理。
“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我不可能做你的”他伸出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不要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拒绝。”他冷着脸的样子才让我感到一丝熟悉,“以前那么乖,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的态度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我天真地以为他会很快清醒过来,恢复一个哥哥该有的模样。
可是我错了。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你知道那年在胡同里,我忍得有多辛苦吗。”他剑眉紧蹙,抬手攥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我就该当年就把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