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就像是着了魔般的低唤道:“夫君。”

随着她绵绵的声音,裴景玹顿然倾身。

江念柔平躺在床榻上,看着以双臂撑在她身侧的人。

透着他染满欲色的深邃眸光,看着自己那已然绯红的面色。

两人离的极近。

近的呼吸相融。

淡淡灼热,似急似切。

已然到了这步,心中所有顾虑瞬化为无。

就像昔日听到过的。

此地没有旁人。

房门一关,与自家夫君便无需矜持。

暗暗的给自己鼓了勇气。

抬手环上裴景玹的脖颈。

随着锁链晃动,就见他的眸光更加深沉。

江念柔羞着脸,还是低声道:“夫君将我锁住,便就动弹不得,衣衫难解,又该如何?”

此时她两个手腕皆已被那金锁锁住,却是不好脱衣的。

本想着为难为难他。

谁让他非要建这个笼子。

还学着无名书来折腾她。

谁曾想,一句话后。

江念柔只闻锦碎之音,在反应时,竟已是与他坦诚相对。

目光转向地上那已化为碎布的衣裙。

江念柔咽了咽口水。

缓缓的收回揽在他脖颈上的手。

以臂挡身,寻着那仅有的安全感。

裴景玹随她收臂,轻轻俯身,以鼻尖相抵,如墨染的眸子,沉沉的望近她的眼睛,轻问道:“这个法子,柔儿可喜欢?”

江念柔屏着呼吸,摇了摇头,愣愣的回了句:“有些废衣服。”

瞧着那碎片确实不能再穿了。

裴景玹浅笑,转而吻上她的唇角道:“那下次为夫定先记得帮柔儿脱衣,再将你锁住。”

江念柔:“……”

竟还有下次?

还未等反驳,自己的耳尖就已被他咬住。

一瞬间所有话语皆化嘤咛。

许是他觉得好听,就又一路顺到她已浮了薄汗的脖颈。

江念柔仰着头,缓着已然紊乱的呼吸。

感受他随意且磨人的攻势。

终是松开了挡在身前的双臂。

还是给她个痛快,莫要折磨人才好。

见她如此,裴景玹似是满意的。

风停雨落。

欢畅淋漓间。

耳边传来鸟鸣之音。

终是在她受不住昏睡前,于心里道了句。

“同是笼中鸟,相煎何太急,以后再也不吃你了。”

鸟儿虽未听到她的话语。

却是在笼中扑扇扑扇翅膀。

转而跳到一旁。

美滋滋的吃起了谷物。

……

待江念柔再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