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王常年在外,极少进宫。
虽受着圣上偏护。
却也从未做过如此之事。
谁曾想,为了一个江念柔,竟这般不给贵妃脸面。
可这事若是闹到圣上那,这结果不想而知。
贵妃她定会因此受到责罚。
萧贵妃缓着怒意。
也知此事定是不能闹大,思量片刻,说道:“去给大皇子府中的谋士传话,就说本宫看不得大皇子这婚事,被人压了脸面,让他看着办。”
既然明着不能拿玹王如何。
这暗地里,却有的是办法,让她出了这口恶气。
……
大皇子府中。
吴铭手中,正握着长刀门被灭的消息。
听到萧贵妃的传话。
眸中充着狠厉之色,看着跪在身前的黑衣人道:“这批贩盐的商船,那赵悠悠可已盖好了官印?”
昔日之所以拉那赵怀入伙,就是为了他这作户部尚书的爹。
可以趁人不备。
偷盖了官印。
如今赵怀死了。
便就将赵怀贩卖私盐的罪证拿给赵悠悠,只说了,若她不接替她的兄长,就将此事告与大皇子。
她那大皇子妃的梦,便就做不成了。
以此威胁。
果然这傻女人就上了钩。
倒也未断了这白得的财路。
黑衣人颔首回道:“官印已盖,货船已出,这批钱已入了私库。”
吴铭闻言冷笑,悠悠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这专业的杀手组织能引得到大理寺的注意,皆落得个被朝廷灭门的下场,
不如就寻些黑市中的赏金猎人,听闻他们杀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段,倒是好奇这江念柔会是怎么个死法。”
黑衣人闪身,消失在房间之内。
吴铭揉碎手中的书信。
“没有了新娘,自就不会压了大皇子的脸面。”
……
回府的马车中。
江念柔看着坐在一旁的裴景玹。
悠悠的叹了口气。
怎么就入了个宫,竟是将他领了回来。
细细想一想他在朝露殿的做派。
便不自觉的看向他那红润的薄唇上。
感受到她的目光,裴景玹问道:“柔儿在看什么?”
江念柔看的认真,也未多想,就直接回了句:“我在看王爷这嘴上是不是淬了毒。”
想他刚刚说的那些话。
可是句句都打萧贵妃的脸面。
萧贵妃在后宫是个什么角色。
她也是知道的。
当真是一点情面不留啊。
裴景玹闻言,却是向她靠近几分,语气轻挑道:“我这嘴上淬没淬毒,柔儿不应比我更清楚?”
看着突然靠近的人。
一想那日去马车中发生的事。
江念柔这脸顿时就红了。
连着向后退了退身子。
裴景玹随她而动,直到江念柔已躲到这马车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