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撑着裴景玹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待到寻回声音,江念柔指着裴景玹“你你你”了半天,硬是不知该如何说话。
裴景玹见她这又羞又恼的模样。
帮她扶了扶身子。
嘴角挂上蛊惑笑意:“我虽觉洞房花烛更好些,可若柔儿心急,在这马车之内,我也定是配合的。”
见他要去宽了自己的外衫,江念柔连连摆手:“我不急,真的不急。”
明明是刚刚没站稳身子,才误吻了他的唇。
被占了一通便宜不说。
怎么竟变成是她心急了此事!
裴景玹见她如此,便就停了手,看向她,意味不明的问道:“那可是要等到洞房花烛?”
江念柔左右衡量了下。
连连点头:“嗯嗯,等到洞房花烛最好。
裴景玹闻言浅笑。
当反应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江念柔这心里都要炸开了。
本是要与他共同商议怎么逃婚的事,现在可好,倒是商量到了洞房花烛。
实在受不住了他那了然一切的眼神。
干脆原地闭眼,装死摆烂。
裴景玹见她如此,也未再话语。
直到马车行到将军府门前停下。
江念柔方才睁开眼睛。
快步的下了马车。
眼看着都要走到府门,就听裴景玹在后面说道:“回来。”
听到他这似命令的口吻,江念柔的腿很自然的调转了方向。
就走回了马车前。
暗骂自己这双没用的腿,嘴里却是恭敬道:“王爷,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快些回府吧。”
今日可断不会再让他宿在将军府了。
直到裴景玹于马车中拿出了食盒:“你忘了这个。”
江念柔才想起来这冰糖红枣。
连连接下,就听裴景玹又道:“明日莫要出门,好好待在府中。”
江念柔虽不懂他为何这样说。
不过她原本明日也不想出来,便就点头应声。
见她听话。
裴景玹便回身入了马车,见他已然离开,江念柔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可当这将军府的大门打开,看到那站在院中的高大身影,江念柔的心,便就又不淡定了。
江振霆见她一脸绯色,似过来人一般的叮嘱道:“柔儿劳累了一夜,莫要这般站着了,赶快去浴房泡个暖浴,早早歇下才是,为父已命人炖些补身的汤药,一会就给你送过去。”
江念柔:“……”
这误会当真是解释不清。
索性干脆就这么算了。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才好。
就与自家父亲告了安。
见她已然进屋,江振霆看了看天色。
自语道:“那金坊店应是还未关门,倒是要过去,给我那未来的外孙定上些长命金锁才好。”
说罢,他就阔步出门。
江念柔回到屋中,还能听到她父亲那震耳的笑音。
虽不知这又是要去哪。
不过好在未再多与她说上此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江念柔都老实的待在将军府。
吃完了睡,睡完了吃。
本想就这么一直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