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分忧、为百姓谋福,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
他看向太子,“太子殿下如今能为筹集粮草,能放下身段,亦是百姓之福,下官佩服。”
这也算是给太子一个台阶下。
毕竟相比起陆晨阳这个臣子,太子做的,太过微不足道了。
太子有些羞愧。
陆晨阳侧过头看了谭峰一眼,谭峰会意,立刻也上前将荷包了的银子都倒了进去。
陆晨阳手下的护卫们见状,也纷纷慷慨解囊。
不过兵穷穷一个,将穷穷一窝,整个陆家军都没几个有银子的。
一群人凑了凑,都没凑够一个托盘。
陆家军……穷啊。
陆晨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轻咳了一声:“那个,岭南地处偏僻,实在是……实在是不富裕。”
陆晨阳觉得说穷不太吉利,总感觉会越说越穷,那就换一个词儿。
穷怕了的人,十分迷信,觉得自己可能是命不好。
陆晨阳带来的人,也不过凑出了两百多两银子,但这事却传遍了整个京城。赵家一下就拿出两千两的事,一下子就成了过眼云烟。
反而两厢一衬托,就觉得赵家怎么这么有钱?这钱都是哪来的?百姓们从来不吝啬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些官员,说得话不大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