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我哪儿知道。”
放在两年前,时洛会跑到余邃房间里,逼着余邃说,你会跟我好,一直跟我好,你来打字,你打字告诉这个粉丝,是你在承诺。
现在……
时洛自嘲一笑。
自己当年怎么能那么作?
现在想想,余邃当年能那么忍自己真是个奇迹。
昨夜车上,周火问自己的话还在耳边,你喜欢过余邃吗?
时洛说的是实话,他确实不清楚。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两年前若没分开,这个答案必然就能清晰了。
不像现在,变成了一笔糊涂账。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分开究竟是分开了,自己成年了,余邃也满二十已经二十一了。
俩人都不再是十七和十九岁的少年,像以前那样毫无芥蒂纯粹地接触,怎么可能?
时洛从小到大得过不少教训,总要提醒自己的一条就是:永远不要对别人抱有期待。
没有期待,没有伤害。
这也是他留在IAC两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