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可以告诉她,该怎么做。
三朝元老赵渭清和淳郡王一起展开宣读了先皇遗诏。这份遗诏皇帝在两年之前就已经写下,秘密收在安政殿的书房内。以这两位在朝中和宗亲间的份量和资历,足以证明这份传位遗诏的效力和真实。
原来皇帝一早就想把皇位传给四皇子吗?ch-o生在心里琢磨着这个诏书……说不定是四皇子昨夜一夜之间炮制出来的。
应该不是。墨迹在那儿摆着,新写就的和两年前写的,看起来可不是一个模样。再说,既然赵大人和淳郡王都一口咬定这个是先帝两年前就写下的,那它就是
众人就在先帝灵前拜了新帝,淳郡王又拿出了另一份儿诏书来。
出乎众人意料,这一份是废后诏书,废黜陆氏的皇后之位。诏书列举了陆氏的三大罪状,其中一条就是谋害皇嗣。
四皇子主持了先帝的大奠,而ch-o生则站在了一帮命f-们的前头。众人哀怮大哭,虽然都是一样的哭,可是各人心思谁也猜不透。
没人问起昌王去哪儿了,也没人打听陆皇后的下落。
王氏没有出现,她的nv儿们也没有。
人们的哭声一阵接着一阵,很规律,甚至很有节奏感。在宦官和nv官的分派指引下,-o生跪在那里,麻葛编的蒲盘硌得她膝盖生疼,可是她完全感觉不到。
很多很多年之后,就在椒房殿中,夜半时分,ch-o生忽然醒来,再也无法入睡。她又想起这一天她的命运经历了几个大的转折,这一个,无疑是最大的一个。
那些命f-们看她的目光,带着敬畏,讨好,惊惶……包括她的妯娌在内,也不例外。一向和她合不来的郑氏,看她的时候,总显得刻薄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怯生生的小心翼翼的讨好。
ch-o生显得平静而从容。
即使她心里没底,脸上也绝不会表l-出来。一天下来,ch-o生累得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他们并没有留宿宫中,还是返回了诚王府。
四皇子一直握着ch-o生的手,他也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街道上还残留着前一晚jī战的痕迹,血s-染进了青石板的缝隙里,一时刷不去。还有的店铺的m-n上,砍斫的痕迹十分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