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拿了出来,静静地看了很久。
最后他用力一拉,脖子被勒出了血痕,钥匙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只这么片刻的功夫,钥匙已经散去了所有温度,重新变得冰冷。
他手一松,面无表情地看着它掉进杯里的酒,准瞬即逝的气泡成为一切散尽的空气。
……
包厢门打开的时候,于怆又是那个衣冠楚楚又高贵冷漠的于怆,浑身上下都看不出之前在包厢里的失控。
他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走出包厢的时候比平时多了五分钟。
但他依旧是准时的。
哪怕只多出那么一点时间,也是五分钟刚刚好。
他走出包厢门,鞋底却踩上了什么东西,低下头,一抹红在地毯中极为显眼。
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他弯下腰将东西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