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接着是扑通一声脆响,男人跪下了,然后是对方略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
于怆看起来这样无害,却将于家的小辈都治的如此服服帖帖,看来这就是来自大哥的威严吧。
他徒自笑开,可他的话若是被厕所里的于此听到,对方只会向他怒吼。
无害!哪里无害!
一个六岁就能把他的腿打折,七岁一个眼神就让他不敢说话,八岁顶着狰狞的伤口在脖颈纹身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的人,简直是能让人夜夜生梦的可怕存在。
不止是他,那几年一同生活在于家老宅的小孩,几乎没有一个人不怕他。
哪怕成人之后的于怆独自与于舛生活在外面,人也变得沉稳平静许多,可于怆带来的影响从没有消失过。
于怆的存在相当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