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用力关紧了门,再进行反锁。

阴沉沉的脸看起来真的是气狠了。

休息室的窗大开,灌着刺骨的寒风,里面残留的烟草味早就散的一干二净,但烟蒂还能看到。

“我错了。”他老实地举起了双手,无比真诚地看着他。

“我不该站在那里和他说话,也不该让他靠我这么近。”

他看起来可诚恳了,但于怆却更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