舛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瞬间抿起唇,连眼睛都不敢眨。

高家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放他哥的鸽子!

可看到于怆望着玻璃窗外恬淡又平静的表情,他心里一阵怔忪,很快又被颓然占据。

他又算什么东西。

如果他有勇气一点,今天于怆就不会坐在那里。

可对于他来说,他要接受的从来都不是于老爷子施来的重压,而是他自己心里无法跨越的那一道坎。

他无法接受也无法承受于怆有一丝离开他的可能性。

“你好,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