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晟莫名有些烦躁急切,他说不出什么感觉
这种感觉从莫知许说出她想回家开始
就好像有什么喜爱的东西就要远离他身边
又好像是因为莫知许说要回家
回什么家,榭兰华庭难道不是她家吗?她要回哪里去?
余晟意识到自已变得奇怪了,而这变得奇怪的源头是莫知许。
“余...余晟,你不下来吗?”
莫知许已经解了安全带,侧身看着他,疑惑的问
余晟这才回过神来, 他已经开回榭兰华庭了
他皱眉看着面前的女人,颈脖上戴着他选的项链。
他突然想起来,他在出差的时候参加一场慈善晚会,看到一款很适合莫知许的项链
他当即就拍下,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送给她。
为什么呢?
为什么看到那条项链就想送给她呢?
为什么她说回家,不是回榭兰华庭他会胸口沉闷有些生气呢?
复杂的他无法辨别的情绪涌上来,让他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他一把攥住方向盘,强压住情绪说:“你上去吧”
莫知许愣了一下,“啊?”
余晟眉头皱得更深,他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实实在在的影响到他的情绪了
“我有事,不在这。”
莫知许看着他,发觉他脸色有些不大好,隐隐有些不耐烦
她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哦好的”
但她听话的下车去,只是心里还担忧他。
下了车忍不住又敲敲窗,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结果余晟不回她话,动作很快地开车走了。
莫知许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忍不住怀疑是自已哪里做不对了吗?
明明刚刚他们还好好的。
人在慌乱的时候喜欢胡思乱想,她现在脑子里有千百种猜测
然后又被强烈的负面情绪压下
只是包养关系而已,本来就不需要对她说明什么不是吗。
余晟一路开快车,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来到常去的酒吧。
这家酒吧是熟人开的,他在这留有一间私人包厢,还存了酒
等服务员把酒拿上来,他就开始猛灌。
等一瓶下肚,才清醒了似的停下,捏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好兄弟正好在酒吧,知道他来了,挑了瓶酒想来一块喝。
谁知道一打开门,发现余晟已经灌了几瓶下肚。
越少庭挑了下眉,“哟,余总,这是一个人喝啊。”
余晟没理他,盯着杯里的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少庭坐旁边拍拍他肩膀,“怎么了这是,什么事让我们余总愁得需要借酒消愁啊,说来我乐乐”
余晟甩掉他搭在肩膀上的手:“滚”
半字都不多说。
“嘿哟”越少庭像找到好玩的似的,非要欠揍地跟他聊
“跟哥说说,哥帮帮你”
就被余晟一斜眼
他一拍胸脯,“别不信啊,你越哥什么不懂?需要我帮忙说句话的事”
但凡余晟清醒点,都不会跟越少庭说正经事
偏偏他这会儿不清醒,还心里愁闷,憋着事,正是需要人解惑的时候。
“你……”余晟沉默许久,才开口。
越少庭赶紧凑近听,但半天不得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