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是遮不住了。

黎俏也懒得理会,顶着这枚吻痕和商郁吃完饭就出了门。

而她浑然不在意的态度,让男人颇感愉悦。

他不再吃醋,却不代表他不会宣示主权。

黎俏走后,男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双手入袋,姿态挺拔而疏离。

不多时,流云走了过来,“老大,您找我?”

“中午在水晶苑定个包厢,顺便再查一下苏墨时的信息。”

流云颔首应声,转身前,他又想起一件事,望着男人的背影,低声道:“老大,刚刚得到消息,薄霆枭于昨晚回了帝京。”

商郁默了半晌,就在流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沉沉地出声,“嗯,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