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此情此景,他真是太想知道那个吻技高超的狗东西是谁了。

南盺咽了咽嗓子,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了摆在床头的烟盒上,她伸手指了指,“老大,那不是还有嘛!”

黎三没说话,板着脸挑起眉,冷峻的神色中又藏着那么一丝小情绪。

南盺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像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惧意和顺从。

她撇着嘴角站起身,扭腰摆臀地就出了门。

黎三的喉结狠狠滚了几圈,上火又上头,还有点走肾了。

其实南盺并非故作姿态,她是边境黎三手下的第一干将火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