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师尊甘愿怀上了徒弟的孩子，这怎么不算是“欺师灭祖”呢。

木桉一直紧紧盯着郁凌，不曾将余光分给新得的几个手下。

闻言，他放松地将后背靠在宽大的椅子上，从袖中窜出一截柔韧的树枝，缠住郁凌的腰。

将人送上自己的大腿，揽进怀里。

炙热的手掌抚上变得柔软的腹部，“是师徒，也是道侣，何谈犯上？”

悠闲的语调在看到台下被吓得目瞪口呆的那八个人时，陡然变得冷漠。

“看够了吗？冒犯本尊的道侣，自去领罚，莫要等本尊亲自动手！”

八人连滚带爬地离开。

郁凌忍不住阴阳怪气：“果然是当了魔尊，短短五日行事风格变化这么大。就是不知这颗心，是不是也变了。”

他指尖点上木桉心口，怀疑的视线扫遍他全身，只发觉他眼底青黑，像是很久未曾好好休息。

心疼地皱起眉，“是当真这么忙，还是溺在某人的温柔乡了？”

木桉定定看了他一眼，能够感觉到郁凌现在所有的心疼和微妙的妒意都是因为自己。

因为被他刻意“冷落”的五日。

他放松了脊背，像是放弃了抵抗，将下巴搭在郁凌肩头。

摇了摇头，闷声道：“都不是。”

郁凌摸着他的头追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师尊。好想师尊，所以彻夜难眠。”

郁凌手一顿，接着放缓了动作。

“那为何不来找为师？”

“怕见到师尊太过激动，另一个木桉就跑出来了。我抢不过他，可明明……是我先遇见师尊的。”

许是郁凌的怀抱太过温暖，木桉没忍住吐露心声，说到最后，话语里尽是委屈，哪有方才斥责手下魔将的冷酷霸气。

郁凌的心也随之微微揪起，“抱歉，为师、为师从未想过这些，为师只当你们是一个人，却忘了你并没有他的记忆。是为师的错。”

木桉不想要郁凌道歉，归根结底，是他自己都不曾发觉身体的异样。他下定某种决心，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抓住郁凌的肩膀。

“我想和另一个木桉谈一谈，师尊可有法子？”

郁凌也想过，但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可对上木桉盛满期盼的双眼，他改了口。

“为师，试试。”

……

结合之前的种种经历，郁凌分析出，在最开始其实第一人格是占据主动权的，第二人格之后在他意识薄弱的时候才会出现，例如打坐修炼、重伤疲惫、胆怯退缩。

后来他们进入洞府，只有第二人格触发了幻境，看见了前世发生的事，融合了前世的记忆。

从那之后，第二人格逐渐占据主导，第一人格很少出现。

只有在木桉自愿堕魔时，第一人格因为依旧道心澄澈，有强烈的求生欲，所以选择向郁凌求救。

再之后，便是现在，第二人格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让第一人格抓住空子，控制了身体。

捋完这些，郁凌没忍住揉了揉眉心。

“难不成，要再去一趟幻境不成？”

“徒儿没意见，全凭师尊做主。”

话语之乖巧，和他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

郁凌没忍住推了推他的头，“莫要干扰为师的思路。”

木桉垂眸，“好吧，弟子听师尊的。”

他没了动作，郁凌反而忍不住心软。“罢了，你且听为师继续讲。”

木桉坐在他身后，悄悄弯了眉眼，双臂一揽将郁凌抱上大腿，侧脸紧贴他的颈窝，手指微动，钻进他的衣领，摸上微鼓的腹部。

那里随着郁凌的呼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