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地,周安然就发现就属法学院离他们院最远。

她没敢靠近,但碰上机会合适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目光往那边看过去。

只是最终也没能在一片迷彩绿里找到他。

不知是距离还是有些远,还是因为两年过去,男生身形已经有所变化,早不是她记忆中无比熟悉的模样。

下午吃完晚饭,周安然才知道她的两个猜想都不正确。

当时她们宿舍几个人坐在一块休息,谢静谊买完水回来,一脸遗憾地在她们边上坐下:“你们南省那位省理科状元居然没来军训,不知道什么情况,我还想看看他到底长得多帅呢。”

周安然握着水瓶的手一紧。

没有特殊原因,新生一般不会缺席军训。

他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对了。”谢静谊又问,“你们见过他没?”

于欣月摇头,一副没多大兴趣的模样:“我和然然在芜城一中,都不和他在一个城市。”

谢静谊拿矿泉水瓶贴着脸:“我去比赛的时候碰上过他们南城二中的人,一个个都说得巨夸张,说什么陈洛白是断层校草,就是他来一中之前,所谓的校草也都是自封或小范围认可,更多情况下是菜鸡互啄,但他来之后,不管男的女的基本就没有不认识他这校草身份的,他一出现,剩下就没一个能打的了。”

“有那么夸张吗?”柏灵云不太信。

“我也在怀疑,所以这不是想见识下到底长什么样嘛。”谢静谊说着发现周安然一直低着头,“然然,你怎么了?”

周安然回神:“没事,就是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