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磐石的心不禁软了几分。
澹台清望着她咬牙不肯屈服的模样,摸着她的脸喃喃自语道:“寄凡,这是第二次,你怎么敢呢?”
怎么敢又这样决绝的离开他?
江寄凡察觉到他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以为他要渐渐收紧掌心进而掐死自己,心里对死亡的恐惧升起,她不可避免的打了个寒颤。
可他却好像只是简单的将手停留在那上面,而后慢慢松开。
就在她心里松了一口气时,澹台清却霍然低头咬住她的脖颈。
“啊!”尖利的牙齿用力啃咬着她的皮肉,疼得江寄凡忍不住尖叫呼痛。
出于本能的反抗,她疯狂的撕扯他的头发,试图将他扯离。
可她愈是用力撕扯他的头发,他便愈用力啃咬她的脖颈,方才那一瞬间的心软仿佛从未存在。
直至口腔里都充满属于她的血腥味时,澹台清才渐渐松口。
江寄凡就像被猎豹咬断了脖颈的麋鹿一般,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盯着她舔了舔唇上的鲜血,莫名有些意犹未尽。
澹台清看似下了狠劲,其实只是咬破了她的表层皮肉而已,脖颈上的齿痕流了一会的血便很快止住了。
他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握着性器粗鲁的塞入穴道里,单手反剪她的双手,挺腰疯狂颠弄。
江寄凡就像骑坐在一匹发了疯的烈马上,身下毫无章法的颠弄让她只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令人难受欲呕。
柔顺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散落在面前,混着她的泪水黏成一团贴在脸上,她用力挣了挣,却仍旧无法制止身下那根乱捅乱刺的坏根。
经此一遭,江寄凡才恍然明白他从前还是对自己太过“温柔”了,温柔得让她心生幻想……
“呜…呃啊啊!!”
她无法逃离,只能咬唇仰着脑袋小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