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几不可闻的气音与乔抒白耳语:“本来曾哥叫我给你打催情剂,我拿了止痛剂。他肯定要看空针筒,你不要和我犟了。”
她话说得明白,乔抒白也不能再拒绝,把袖子捋起来。
针扎进皮肤的感觉并不好受,好在药很快就推完了。
杰妮收起针筒,用正常的音量说“很快就会起效”,带着乔抒白走出去。
他们到了一楼,一台豪华的轿车在夜色中等着。
曾茂站在一旁,亲自给乔抒白开了车门,嘱咐他好好伺候展警官,便毫不留情地关上了车门,像送别一头要载往屠宰场的猪。
车里很暗,展慎之坐在后座的另一侧,只扫了他一眼,便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司机往前开了一会儿,乔抒白开口问:“我们去哪?”
展慎之看都不看他,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摩墨斯酒店。”
摩墨斯酒店是何褚的产业,全区最豪华的酒店。
车前方的黑白钟表显示,时间是九点四十分,摩区宵禁开始了,然而这台车却在街道上畅行无阻。
在第二大街,轿车经过两名治安官,他们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动作。
驶行驶到酒店的车库里,已有一名漂亮的小姐候着迎接。
她带乔抒白和展慎之上楼,进了一间极尽奢华的套房,告诉展慎之:“这是何总的给贵客预留的房间,您是第一个住进来的,安全性和私密性都有保证,请您放心。”
说罢她便离开了。
乔抒白拿着杰妮给她的粉色的包,和展慎之两个人站在玄关,没人先开口说话。
展慎之仍旧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房里的灯很亮,明晃晃地照着他们。太近的距离让乔抒白不适,太亮的灯也让他晕眩,他后退了一小步,低下头,视野中展慎之的黑皮鞋和他们初见那天一样,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