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软件推广初期花过一笔注册费,不像是忠实用户。
不过大概是周末太累了,今天早上展慎之出发时看监视器时,乔抒白还在睡。
他盖着被子,安稳睡着,画面一片漆黑。
三十分钟后,马士岛区到了,四月的天幕阳光比三月份更热烫,有些爱美的姑娘撑起了小洋伞。
在出口招徕业务的小租车行员工那里,展慎之用现金租了台不记名的智能车。
设置到休养院的路线后,展慎之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又打开监视器的画面,看了一眼。
乔抒白悉悉索索的,好像睡得不太老实,和在路易酒店时差不多。展慎之有些怀疑乔抒白习惯就是如此了,只要快醒了,就会开始乱动,手舞足蹈,简直要从床的这头打到床的那头。
抵达目的地时,乔抒白仍在床上乱翻,没有醒,展慎之只得关闭了监视器界面。
第二休养院的咖啡店门口摆了不少绿色植物,或许是因为时间还早,店里只有一位客人。
庞正奇坐在吧台的那一桌,面前放着一杯咖啡。他穿着灰格子短袖衬衫,椰树花短裤和拖鞋,比档案照片里更精神些,皮肤微黝,皱纹不算很多,面色凝重,头发灰白。
不等展慎之坐下,他便开口,单枪直入:“小舒失踪多久了?”
“三周,”展慎之告诉他,“他给局里递了辞呈,没回租的房子里,房东也联系不到他。最后的交易记录是三月下旬,在摩区轻轨站,取了五百现金。”
庞正奇听罢,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道:“我警告过他。”
他告诉展慎之,去年年中,他和舒成组成搭档,被调往摩区支援。
舒成才二十四岁,新入警局工作,办案很积极,虽然半年的支援期将满,接到跳舞女郎的报案之后,还是一丝不苟地开展了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