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呢,只好装作无事发生,硬着头皮靠近劳森,对他说谢谢。
“起效很快的。”劳森温和地拍拍他的肩。
只过去半分钟,乔抒白便确认解酒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的神智真的回笼了一些,胃也没那么胀痛了。
但酒意消散少许之后,乔抒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劳森原本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沿着他的背往下滑,在腰上停留了两秒。
乔抒白愣愣地转头,看了劳森一眼,劳森才移开了,浑然不觉似的靠近他,贴着他的耳朵问:“抒白,听说你搬到五楼了?”
劳森贴得很近,热气都碰到乔抒白皮肤上,让乔抒白不自在起来,但会所里的音乐很响,卡座里又嘈杂,如果不这么近,说不定也听不到。
乔抒白还未完全清醒,怕自己是太疑神疑鬼了,轻轻点了点头,和他聊天:“是的。”
“我也住五楼,”劳森对他笑笑,“时间不早了,你想不想回去?要是想,我就和大家说一声,我们一起走吧。”
乔抒白立刻感激涕零地点头。
劳森在俱乐部的地位比乔抒白高得多,他一开口,便也没人再敢拖着乔抒白继续喝。
他们离开了会所,走进去一楼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