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中皇帝还没来,下面暗地里就已经风起云涌了。

南宫时渊来了之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并且心情很不错,还当场表扬了些自己提拔上来的那些新官所做的功绩。

听得世家那群人脸色更黑了。

当然也有后悔的,毕竟人如果没离开还在家族中的话,那这些荣誉他们家族也能沾光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贵国的人才可真是年轻有为,大夏陛下好福气,不过听说您不仅撤了以前那些兢兢业业为您办事的老臣,还把新臣从他们的家族中脱离出来了,陛下此举难道就不怕让那些老臣寒心吗?”

歌舞欣赏完了之后,喝酒喝大的韩国皇子拎着酒壶晃晃悠悠的走出来,整个人都倨傲得很,也非常理直气壮的质问南宫时渊。

一时间,整个热闹的筵席仿佛都凝滞了一般。

韩国的使臣更是气得脸色青紫,蠢货蠢货,这个蠢货!

他自己蠢也就算了,这要是连累了大韩,大夏皇帝心里一个不爽朝着他们进军了怎么办!

南宫时渊把酒杯放下,漆黑的眸子盯着下面的人。

在他的目光下,这位愚蠢且自大的大韩皇子终于又些怕了,但他好面子,硬着头皮没下去。

南宫时渊终于说话了“大韩五皇子不妨问问我的老臣们,对朕有没有寒心。”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