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亓墨撇嘴“父皇就算了吧,你不知道我回来那天就多抱了小宝一会儿,他就用眼神威胁地看着我,凶得很,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想把我又马不停蹄地丢回边城去了。”

“都敢这么说父皇了?”

“反正大哥你又不会说出去。”

南宫亓修在棋盘上落下一颗白子忽然问“那你还要去吗?”

南宫亓墨沉默半晌,将一颗黑子落下语气坚定“去!”

他看向对面的人,眼里的笑意全无,黑漆漆的眸子前所未有的认真。

“哥,我从来都不知道,人原来可以活得那么穷,那么麻木到眼里没有任何对生活的希望……”

他将自己在边城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边城土地贫瘠,一年到头累死累活种出来的粮食一部分要上税,留下来的那部分根本就不够一家人吃饱的,这还是在减少了边城赋税的情况下留下来的粮食都吃不饱。

他们只能勒紧裤腰带,每天只吃一顿饭,其他时候实在饿了就去找草根。

那里的每一农民都瘦得跟皮包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