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莞笛:“电视剧?”

叶林染反应过来尴尬的咳了咳,继续道:“最后,你因为太爱叶鹤风,太想得到他,所以杀了我母亲,将叶鹤风占为已有,而你想尽办法要除掉我就是避免自已睹物思情,想起你姐姐,也就是我母亲曾经对你的好”

政北在一旁难得的沉默了,先不说这厮说的是真是假无法辨别,怎么比街边卖的话本还颠覆绝伦

苏莞笛嘴角抽了抽,有些佩服叶林染的想象力,辩解道:“就算我喜欢叶鹤风,我也绝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去杀掉她,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推断罢了”

“对啊”叶林染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是我的推断”

苏莞笛愣住了,这厮都不狡辩一二的吗?

政北也愣住了,用手扒了扒叶林染,有些不敢相信:“都是你瞎说的啊?那你说的那么正经”

叶林染无所谓道:“耍嘴皮子而已,没人比我更能说了”

政北恍然大悟随后认同:“那确实”

叶林染:“我说这些的根本目的不是让你们听个乐,而是想告诉你苏莞笛,你所说的跟我所说的,不过都只是猜测罢了,主观臆断的东西,没有客观实证还是不要拿上台面,免得被人举一反三,你看看现如今的场面,被你整的多尴尬”

苏莞笛歪头微微张嘴指着自已,早就把知书达理抛到九霄云外

政北不知何时将刀收起,此刻情不自禁为叶林染的厚脸皮鼓掌

叶林染却收起刚刚玩笑的语气,认真看着苏莞笛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如今的一切作为,会给你自已带来什么……你杀了苏太傅,没有证据证明他的罪行,那么你就会成为罪人,背上百姓的谩骂,世人的嘲讽,就算你不在乎,那你儿子叶周回呢?你有替他想过吗?”

苏莞笛垂下眼睛,不语

叶林染继续道:“叶周回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你让他怎么能接受自已的母亲因弑父入狱死亡,你让他在同龄人眼里该以何种姿态见人?还是说……你也想让他变成像我这样的纨绔?”

苏莞笛咽了咽口水,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叶林染叹口气:“往事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现如今你爱的叶鹤风和爱你的叶周回都在你身边,就凭这点,你做事时也应该有所顾忌”

政北不知道苏莞笛被说动了没有,反正他是挺感动的,还暗自转过身去抹了把眼泪

叶林染:“现下我已经知道我母亲的事有多蹊跷了,我会去查,但这也需要时间……现在,答应我快回去吧,叶周回在家里等着你”

苏莞笛眼神复杂,但也藏不住的有无限的动容,她翻身上马,看了叶林染一眼,开口道:

“我姐姐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她的儿子也是”

随后便策马离开,留下一阵尘土

“滴答”х?

“滴答”

等苏莞笛离开后,两人才注意到叶林染的伤,此刻他手心的血将布料完全染红,血顺着布料的棉絮往下滴落着

叶林染咽了口唾沫,犹豫的说:“看起来还割的还蛮深的哎”

政北此刻已经绝望了,他现在已经能想象到他们殿下会怎么罚他,军棍还好说,万一让他一辈子都见不到政南该怎么办

政北满怀希望的看向叶林染,希望叶林染能在殿下面前说两句好话,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政北立刻原地蹦的三尺高:“你……你……嘴怎么这么白?”

叶林染眼前有些晕眩,用没有伤口的手扶了扶额头,有些艰难:“什么?”

政北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失血过多了,眼看叶林染下一秒就要晕倒,他立刻二话不说的将人背起,用最快的轻功往三殿下府邸赶去

路上政北的嘴还不停念叨:“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