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远眼神不善,却看见了对面人的喉结,“真是有趣”他想“明明是男子,却打扮成女子模样”
“说话”
刀尖又近了一分
叶林染从认识沈辞远起就没见过他这么凶暴的模样,在他印象里沈辞远就是一个单纯到一撩就脸红还爱粘人的大型犬,这是第一次,叶林染真切的感受到沈辞远对他的杀意
就像一只肖战的狼找到了猎物,对他露出了尖齿,能随时要命
叶林染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沈辞远像是等的不耐烦,刚刚的兴趣也荡然无存,准备一刀下去将人了解了算了
“等等”叶林染眼见情况不对,这小子眼睛里的杀意越来越重,他立马开口阻止,什么隐瞒不隐瞒身份,都这个节骨眼了,再不开口就真的要一命呜呼
沈辞远听到声音将对面人的面纱拉下,不自觉的挑眉:“叶林染?”
叶林染手指了指还在脖颈处的刀
沈辞远不配合还是将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只不过将距离拉远了点:“你来干什么?”
沈辞远都没察觉到自已说话时,声音带了些许笑意
叶林染不解的看着还横着的刀开口:“来找你肯定有重要的事,你能不能先把刀拿开,很危险的亲”
沈辞远还想着早上朝堂上叶林染是如何跟盛书砚联起手气自已的,以及叶林染对自已说的那些混账话,他瞬间又将脸耷拉下来,阴沉沉的开口:“你不是与我桥路各归?”
叶林染正思考应该怎样回他,才能显得自已不那么绝情
可沈辞远看叶林染迟迟不给答复,以为被自已猜对了,不禁自嘲的心底泛酸,合着他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看谁都觉得心烦,甚至都想找国师提议放弃这个计划,他根本接受不了叶林染突然的疏离,而这厮根本不在意
叶林染斟酌半天,眼见沈辞远的脸一黑再黑,立马停止思考:“不是,你倒是委屈上了,这不是你跟任先生他们的主意吗?”
沈辞远:“你是如何知道的?”
叶林染耐心答复:“那日我去找任先生,你不是也在?任先生让我执黑子明显是要告诉我局势翻转,再者你难道没看见我与任先生下的那盘棋你不觉得眼熟?”
沈辞远仔细回想,那日他光顾着盯叶林染,其余什么都没注意,现下不禁有些尴尬
叶林染一看他这副样子,无奈耸肩继续开口:“那日我与任先生所下的棋,是我们在学堂第二次我跟你一起下的引导棋,明明是我执黑子,任先生却将棋局往我们二人所下的方向引导,所以我一下就明白你们要干什么”
沈辞远挑眉,他确实没想到叶林染能这么聪明
叶林染见他不说话,不禁向前一步,却忘记了横在自已脖子上的刀
沈辞远瞳孔微微放大,眼见刀即将划伤叶林染,什么也来不及想,立刻脚步后撤,将手中的刀扔远
“你疯了”沈辞远双眼猩红他不敢想要是这柄刀真的伤了叶林染他该怎么办
叶林染被他吼的微微一愣“我忘了嘛”,随即又反应过来不敢置信:“你凶我”
“我……”沈辞远后撤一步才看清叶林染身上的穿着,劲瘦的腰暴露在空气中,裙摆衬得他的腿笔直修长,脚腕处还带着链子,愈发好看
“你想什么呢”叶林染的手在沈辞远的面前晃了晃
沈辞远一下子反应过来,耳尖不由得泛红,他的眼睛四处瞟了瞟,又将眼神落回叶林染身上
“没什么”
叶林染点头:“这此来找你是想让你派人将张知县看好,这段时间肯定会有人来毒害他,你懂我意思吧?”
沈辞远没接他的话而是说:“所以,你在见任先生之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