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县悠闲走过去拿脚将妇人踢开,看着躺在地上啼哭的孩子,随即哼笑一声“孩子,你母亲不要你了,你一人在这世间可怎么存活啊”
话音刚落就见张知县迅速拔过身旁侍卫的刀,手起刀落直直的将啼哭的婴儿捅杀
哭声戛然而止
场面异常安静,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张知县抹了抹自已脸上的血,低声咒骂“晦气东西”随即抬头看向角落“还不抓紧时间”
土兵们一刻都不敢犹豫,立马上前将人抓过
张知县看着抓过来的人,沾满鲜血的手指上在那人的脸上蹭了蹭,随即似乎是不经意的问:“叫什么?”
那人眼中写满仇恨,直盯盯的瞪着张知县
张知县摇摇头背过身去“给我打,打到说话为止”
几个土兵同时上去,一点不顾怜香惜玉,直直的朝那人踹打
旁边有一个女人看不下去,跑到张知县脚边跪下哭哭啼啼的开口:“张县令,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别打了……她叫十九……别打了”
张知县看了那妇人一眼,便抬脚踢去“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说罢,似乎还不解气,又想转身拿刀
这时,一直被打的那个女孩只能压下自已的仇恨大声开口“我叫十九……求……求你别杀她”
“停”
张知县令下,土兵应声停手
张知县看向十九又看向自已脚边的女人“你呢?叫什么?”
女人从地上爬起颤颤巍巍开口:“我叫……月白”
张知县满意点头“来人,将她们带出去好酒好肉伺候着”
……
县衙一处房间内,月白和十九正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月白吞下嘴里的东西“十九,你说那个张知县怎么突然对我们这么好?”
十九眼神阴暗给嘴里塞了一口肉回答道:“不论如何,万事小心”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打开,一个个丫鬟进来
为首的丫鬟行礼对她们二人说道:“奴家为二位净身”
十九站起来想反抗,却不想浑身瘫软,瞬间失去意识
……
叶林染不辱使命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县衙大牢,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大牢内部并没有几个侍卫看守,他很快就溜了进去
但令他更难以置信的是,这座大牢里根本没有人,一个都没有
这不禁让他深思,整个沧州城从他来到现在只有县衙有人,其余人难道真的像侍卫所说的,已经去别处乞讨?
可是,不应该呀,肯定是他漏了哪里,况且这张知县这么着急在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想除掉我,这其中指不定有什么大秘密
叶林染没有过多在此地停留,他回到了城东自已的住处,果然看到了被子上被刀剑捅的窟窿,他按兵不动迅速换了自已的衣服,将行李整合,迈着步子大大方方的朝着县衙走去
……
天光乍晓
叶林染敲响了县衙大门
张知县顶着乌纱帽打量着叶林染不解的开口:“不知叶公子,这是?”
叶林染朝前迈了一步回道:“我昨日在城西住的不舒服,今日准备落脚县衙,怎么,张知县不欢迎?”
张知县弯了弯腰嘴上说着奉承话“哪敢哪敢,就算叶公子今日睡在我头上,我张某也不敢有一句不愿意啊……叶公子请”
叶林染没听他的废话,直直的走了进去
背后的张知县眼神阴狠,看着叶林染走远后,才对后面的侍卫开口:“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他住在城东?”
侍卫立马下跪“知县……这……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