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纤长的脖颈颤栗,像是濒死的天鹅,素白的十指死死揪住身下被面,拧出一圈圈难捱的漩涡。

男人的胯部突然向前,余下的一截粗长猛然没入撑得发白的穴缝中。他身高腿长,性器自然粗长到常人难以忍受,平坦的雪腹一下被顶得鼓起,盘旋龟头的冠状沟壑沿壁肉剐蹭契入,将她的稚窄处彻底撑开,紧紧贴合肉棒上每一条盘虬的青筋。

随着男人的顶撞,少女的身体乃至头发丝都在剧烈抖动,过分深入的操弄直逼穴芯,硕硬肉端捣弄在刚刚泄过的敏感凸起上,顿时让她软了身子,发出一声奶兽般可怜的呜咽。

白逸肆无忌惮且霸蛮的冲刺一记又一记,桃花盛开的粉慢慢从腿心蔓延至少女脸蛋,香腮透赤,水波般诱人。

趴在被面上的少女被操得前后躲晃,无助地在他身下颤栗泣叫,却始终无处可逃,打桩般的力道不断钉向她最娇嫩的地方,仿佛要将她贯穿。

“呃呃啊啊啊!你、你慢一点……啊啊呜呜呜……”

“慢?怎么慢?”

瞧她细腰扭动如秋风嫩苗般的模样,在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男人压住流淌在骨子里的暴戾冲动,倒真的缓下速度徐徐顶撞,只是每抽送四五下都会猛地深顶一下,如果不是看她哭得可怜,他早恨不得次次操进宫口中去。

火烧火燎的情欲迷乱,帘绳不知何时松散了开,阮卿卿揪着枕面摇头哭叫,啜泣声娇娇媚媚的,更是惹人摧残的柔弱模样。

她小手抓上床柱向前爬去,粉嫩花缝刚吐出一截长棒,就被男人握住奶团带了回来,高高撅起的桃瓣不断承受生死不离的击打,清亮的水声色情淫靡到极点。

啪啪啪

直到一下贯穿宫苞的深顶,少女仰着雪颈泄出大滩花液,感受到她抽搐的紧绞,男人也喟叹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流窜入痉挛的花壶,回涌的热液却泡得肉柱再次蓄势昂扬起来。

阮卿卿全身都在激烈颤抖,热汗浸湿了乌发,精致嫣然的小脸红得诱人,泠泠水眸迷茫张开,却发现男人抱着她下了床,径直走向卧室角落一台立式钢琴。

“你要干什么?啊……”

白逸将她放在钢琴键面上,冰冷的硬物触感伴随“登”的一声琴响激得她一阵哆嗦,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忙不迭地伸手推拒,男人却就着这个姿势缓缓抽动起来。

“不喜欢吗?不喜欢为什么骚穴吸那么紧?”

“啊啊啊……不、不要……”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不已,男人每顶撞一下,身下琴键就发出不同的音响,振动的回鸣透过臀肉,连穴芯也跟着震颤不已,大股花液抑制不住地喷洒在键面上,白逸却愈加亢奋,一次比一次深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操进钢琴里。

“呃啊呜呜呜不要……”

粉腮潮红的小脸惊慌地摇着头,噙满泪珠的眼睛水亮诱人,艰难吞咽着愈发勃胀的巨物,越来越多的热液从爆满的穴内溢出,泄在地上和琴键缝隙中,抽撞的声音都逐渐变了调。

少女被操得一边哭一边叫,颤抖断续的声音软媚得酥人骨,挠得白逸逸出唇边的粗喘愈加火热,胸膛内源源不断滋生的热和渴求令他恨不得上上下下,正面反面,各个姿势干她无数遍才能止痒。

男人凑近她耳边,低喘着揶揄:“你听,这个曲调像不像德彪西的月光曲?”

“啊啊啊,那里不、不行呜呜呜……”

“嗯……这里是小狗圆舞曲。”

“呜呜呜!呃啊呃啊……”

“宝贝,这里很像第二钢琴协奏曲。”

无论男人说什么,少女只能在他身下欲生欲死地哭吟,一个完整的字符也不能地连续发出。小腹深处随着顶端戳刺生出一阵一阵热潮,越来越多,积蕴着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