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了。

陆言面无表情地拿出了兜里最后一张消毒纸巾:“都不要抬头。”

他有系统,再加上本身病变度增加缓慢。因此,很容易从眼球的注视里挣脱。

但两位队友就不一定了。

米迦勒和雁北都不是恐怖片里面的猪队友,因此十分听话。

别说抬头了,全程恨不得看着地板走路。

2楼的走廊很像是艺术陈列馆,两边挂满了油画。

“是宗教画,看风格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但是笔触和绘画风格,不像我记忆里的任何流派。”

雁北之前就是画油画的,而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作品也是绕不开的学习对象。

他对那段时间的雕塑、壁画、油画乃至民俗都有了解。

越往后走,绘画的内容就愈发诡异。

陆言问系统:“这也是我能看的吗?”

系统:[看吧,不收费。感觉不对就喝点镇定剂。]

于是,陆言就放心地看下去了。

一开始,走廊两边挂着的只是单纯的宗教故事。后来更多的是描绘地狱里的恶魔。